日子过得很快,转眼工夫又是半个月,最后一个电话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得到辽宁省**厅方面的任何消息。我等得好不心焦,几次打去电话询问。那边不是没人听,就是一个陌生人接的,问我是不是楚轻兰,说一切都好,你爷爷叫你安心在家待着,然后就咣当一声撂了电话。听那口气,好像不怎么爱搭理我。' r6 c' D8 R0 I/ e/ Y k% {( j( ?* `
我脑子不笨,这摆明了是在敷衍我。可是也没有办法,我又没长翅膀可以飞过去,只能每天默默祈祷,爷爷千万不要发生意外。
$ E8 ]' t; w+ A1 a' c* q* f第二十天,记得那是傍晚六点多钟,我正在厨房做晚饭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。" _" k, {6 E# J
会不会是爷爷呢?我又紧张又兴奋,一手拎着大葱,一手抓着菜刀,飞快地冲到院内将大门打开。我看见门外站着几个男人,敲门的正是孙玉阳。3 v2 N; O' p+ t% }' y& f
“师兄。”我匆匆打过招呼,满怀希望地向他身后瞧去,却只见到三个男人,或老或少,我一个都不认识。门口不远处停了好几台挺大的黑色吉普车,车头悬挂着白底红字的武警牌照。还有**个穿着便装的年轻男子,一个个膀大腰圆,结实魁梧,戴着黑墨镜,两手插进裤兜在附近晃悠着。% v2 [8 x* N. O1 O, [# F7 q, j
“我爷爷呢,师兄?”我扔下手里的大葱和菜刀,一把抓住孙玉阳的胳膊,疑惑地问。 x8 v2 t* ^6 i+ I
“嗯……这个……兰兰,咱进屋再说吧。”孙玉阳的语气有些发蔫儿,眼神游移,不敢瞅我,只是拉着我的手要往屋里走。
$ ]9 x7 a: \) O1 |+ @, X3 i这时我才注意到,他比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要憔悴很多,整个人变得又黑又瘦,头发也不那么整齐了。; x$ T/ N4 U, i
听他说话哼哼唧唧,又是这副畏缩模样,我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,爷爷肯定是出事了。“我爷爷呢,我爷爷呢,他在哪儿,他咋没回来?你告诉我,我爷爷在哪儿……”我越想越怕,堵在门口,几乎是带着哭腔,抓住孙玉阳的手使劲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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