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键门自南北分派后,这对信符就被拆开,分别掌握在两派掌门手中。几百年来,两派历代掌门均以能合并信符为毕生所愿,这也就意味着本派凌驾于对方之上,掌握了整个键门。可将近六百年过去,却始终无人能够实现合并之愿。今天孙玉阳借你手,把信符送给咱们,看来他要求我办的事情势必非同小可,否则也不会舍得交出这个被南派视为命根子的玉貔貅。”
3 t& C( E) d; }听爷爷这么说,我心头颤了一下,立即想到,这件事情肯定有着极大的危险。我马上问他:“孙玉阳到底求您开什么锁?如果太危险,咱把信符还给他不就得了。”- a, u" F! S( A- K
爷爷摇摇头,说:“此事关系重大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他眯起眼睛,看着那对玉貔貅,慢慢地说,“双符合体,键门归一,是多少代北派门人的心愿,事关北派的荣誉和地位,如今到了咱们手里,又怎么可以往外推呢。是福是祸,总得走一趟。”
: q9 }$ X* l7 r. B2 Q说到这里,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兰兰,要是爷爷回不来,这对信符你一定要好好收藏,将来总会用得上的,但千万不能在人前露白,最好离开长春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。凭你现在的本事,安身立命是足够了。”
7 r3 \, t4 d; j听爷爷说这些话,我心里一阵阵难受,眼泪立刻流出来。我使劲抓住他的手,“爷爷,不要这样说嘛,您一定会平安回来的,我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。” o6 o6 R. s" X
爷爷慢慢揉着我的头发,哈哈一乐,语气轻快起来,“爷爷的本事你知道,他们老孙家搞不定的玩意儿,我未必就收拾不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略一停顿,他好像想起了什么,又说,“对了,你跟我进里屋,还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你。”) b4 }0 j- u' l" _3 J+ }- R
爷爷的房间陈设极为简单,除了一张老旧的红木八仙桌和一把快散架的藤条椅,就是一铺大火炕。这么多年了,他始终没有养成睡床的习惯,总说还是热炕头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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